福耀玻璃工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国际化战略研究内 容 摘 要世界汽车行业，在近年来新兴工业化国家迅猛发展的带动下，始终保持着可观的增长速度。而对于汽车不可或缺的零配件行业，得益于此，发展势头良好。本文以福耀玻璃工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为研究对象分析其国际化战略。通过查找、阅读相关文献资料及查询相关数据，了解其发展现状。运用国际化战略的相关理论，着眼于福耀公司的国际化战略，分析其战略形成依据，总结其特点与缺陷进而对其今后在国际化战略制定上提出相关建议。关键词：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海外布局 至中美德等全球近十个国家和地区，并在各地建立起了属于福耀的设计中心。图 3-1 福耀在中国的产业分布福耀在中国的产业布局已经完成。在中国设立的汽车玻璃工厂与研发中心，业务辐射范围几乎涵盖了中国所有汽车生产厂商的所在地，同时为产业布局贯通上下游产业链，另外在通辽、本溪、重庆及福清四地辅己配套的浮法玻璃生产工厂。图 3-2 福耀全球产业分布福耀还分别美国、俄罗斯及德国建立相应的生产基地及设计中心，在日本、韩国以及香 港地区设立了商务机构，涵盖了世界各大汽车生产制造国家。（2）资源分析1.人力资源分析根据 2018 年数据，福耀的全球雇员约 2.7 万人。近年来，福耀着眼于我国国内高校的人才培养，在一些关键领域，例如玻璃制造与深加工，自动化控制等，提供相关资金及工作机会，以激励在校大学生，培养技术专业人才，积累人才基础促进福耀可持续发展⑤。根据图 3-3，福耀玻璃员工专业构成中，生产人员占总在职人员人数的 72%，技术人员占 13%。图 3-3 福耀在职员工专业构成由图 3-4 是对福耀玻璃的在职员工教育程度的一个总体描述，不难发现超过半数的员工并没有经过深造，仅仅只有 15%的员工受过大学专业的教育。⑤福耀集团年报整理。 图 3-4 福耀在职员工受教育程度从以上数据分析可知，福耀是劳动密集型企业，雇员多是基层生产人员，结构学历层次较低。2.对外关系福耀玻璃获得全球四大车系的认可，与各大世界知名汽车品牌如奔驰宝马奥迪宾利等，以及中国各汽车厂商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专注于为这些厂商提供较为顶尖的 OEM 配套服务。福耀玻璃在中国本土的占有率比较客观，超过了 60%。而放眼全球，福耀玻璃仍占据着一席之地，福耀的产品占据了全球汽车玻璃产品市场份额的四分之一，且多次获得大型车企颁发的优秀供应商奖项。3.知识产权在成功跻身福建首批《企业知识产权管理规范》国家标准企业审核后，福耀玻璃于2015 年再度顺利地通过国家知识产权管理体系 GB/T29490-2013 的严格认证，这无疑是对福耀产品生产质量的重要保障。通过查询 2020 年 4 月公布的最新数据，福耀玻璃已公开的知识产权信息共有 2264 条，其中专利信息有 1873 条。不仅如此，作为国内该行业的标杆，近 年来福耀还一直致力于在制定国家行业标准上为国家出谋划策⑥。2．经营状况2019 全球范围内的经济增长速度受到金融市场不稳定、国际贸易局势紧张等原因的影响而减缓，全球市场投资规模变小，中国经济也受到世界经济下浮的波及，经济发展状况不容乐观，作为行业翘楚，制造业无疑受到了较为严重的影响。随着汽车消费动力的下降，28年来，中国汽车行业首次出现了下滑的情况。中国汽车工会统计数据表明，2019 年汽车行业的产量仅仅突破 2500 万辆，较前一年的数据相比，下降幅度超过 7%，下降明显⑦。2019 年福耀玻璃集团的营业收入突破了 210 万人民币，较去年同期增长超过 4%;虽然营业收入较为客观，但利润总额却比上年同期减少 34.89%，其中的原因可能是中美贸易战中美方对中方部分商品加征关税的举措；在德国的新项目由于还在初期调整阶段产生了负效益等⑧。3．研发能力福耀玻璃属于以市场为导向的高新技术企业，其始终坚持以过硬的技术水平征服客户、股东、政府、经销商，以其前沿的创新能力和对人才资源的把控获得强大的竞争优势，让消费者长期支持信赖。研发是福耀持续发光发热的本钱，对于产品的更新升级，福耀每年都投入大笔的款项进行支持。据统计，从 2015 年至 2018 年的四年间，福耀玻璃的研发支出始终稳定占据着营业⑥福耀集团年报整理。⑦福耀集团年报整理。⑧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统计数据. 收入的百分之四，每年有小幅的上升。同时，公司非常重视科研人才的培养，人才数量也是逐年上升，到 2018 年已有 3924 名员工负责研发方面工作，占公司总员工数量的 14.5%⑨。在公司大力鼓励科技创新的氛围下，HUD 抬头显示玻璃、内嵌数据采集芯片的无人驾驶玻璃等应运而生，是近年来福耀最为突出的研究成果。（二）外部环境分析1．宏观环境分析公司的大部分资产位于中国，且一半左右的收入源自于中国的业务。因此，公司的经营业绩、财务状况及前景受到经济、政治、政策及法律变动的影响。（1）政治因素（P）2009 年商务部在《关于促进我国汽车产品出口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中给予了明确的指示以及相关的政策鼓励，对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要进行区别对待。对于传统发展中国家的中低端市场，要继续进行巩固；而对于发展中国家的高端市场及汽车零部件国外配套市场要逐步进行拓展；同时要稳步在发达国家整车中低端市场中占有一席之地。国家将对我国创新能力突出，具备核心技术潜力的汽车企业进行扶持，帮助企业打造属于中国式的品牌特色。（2）经济因素（E)2019 年，全球经济增速放缓市场投资规模下降; 中国经济进入转型升级阶段，经济下行压力大，制造业受到影响巨大。汽车消费动力衰退，作为汽车配件产业的汽车玻璃生产企业⑨福耀集团年报整理。 的福耀深受影响。（3）社会因素（S）作为发展中国家，中国经济仍处于增长状态，居民收入得到提升的同时，促使消费能力的提升，经济发展过程中道路基础设施也会随之升级，因此中国仍然有巨大的汽车潜在消费需求，带来汽车玻璃的消费需求。但随着保护环境的概念逐渐深入人心，人们更加青睐于购买节能环保，小排量的汽车或者新能源汽车，而对于高端豪华汽车的附加功能要求也越来越高。为适应市场需求，汽车玻璃厂商应研发生产能够满足新需求的高附加值产品（4）技术因素（T）1996 年通过与法国圣戈班公司进行合资，达成友好合作，万达汽车玻璃有限公司破茧而出，随后顺利通过了美国与德国的质量管理体系认证。福耀与美国 P.P.G 在 2003 年的合作使福耀扩展了浮法玻璃项目，从此抓住汽车玻璃上游话语权。2．行业环境分析全球汽车行业的竞争从原本制造竞争转变为服务竞争，人们在产品品质上倾注了更大的关注，智能化、数字化更加符合人们对于产品的心理预期，因此汽车行业必须着重贯彻智能化、数字化的方针。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的一项统计数据表明，中国汽车的销售量自 1990 年以来首次在 2018年呈现出下降趋势，且下滑幅度非常明显，较 2007 年下降超过百分之四。但是放眼十多年，汽车生产销售增长仍旧十分明显，从 2010 年的 1826.47 万辆到 2019 年的 2780.92 万辆，有了 质的突破⑩。中国城镇家庭拥有汽车已经逐渐普及因而很难再保持以往的高速增长，转而进入转型关键期，中国汽车市场的不确定因素增多。从全球视野看，发展中国家的汽车工业影响不断加大;而我国的汽车普及度远远不及发达国家，这一点从我国驾照持有人数及机动车拥有量的数据中可见一斑，但这也从侧面体现出我国汽车行业市场仍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3．竞争环境分析不同于其他行业，汽车玻璃行业需要较大的成本进行启动、投资回收期长、而维护生产线的维护与新产品的研发创新也都需要不断的投入大量资本，汽车玻璃行业已形成一定贸易壁垒，新进入者很难快速发展。因此汽车玻璃行业内的竞争仍集中于汽车玻璃行业“四大巨头”：旭硝子、板硝子、圣戈班、福耀玻璃。作为三菱街头的子公司，旭硝子于 1907 年成立，在日本的玻璃企业中遥遥领先，但是他并非是真正意义上专门制作汽车玻璃的公司，在其营收占比中，占比最高的是化学，超过了 60%，其次才是汽车玻璃，仅仅占比 20%，同时营业利润率最高的业务是化学和电子。在日本，仅次于旭硝子，区居第二的玻璃公司是板硝子公司，作为专门生产经营玻璃的公司，它的产品涉及面涵盖了建筑玻璃、汽车和技术玻璃等，范围较广。但汽车玻璃行业的利润率始终处于一个低水平，由于成本过高，汽车玻璃不是板硝子最赚钱的业务。圣戈班于 1665 年成立于法国，业务包括建筑销售、玻璃、HPM 高性能材料、室内外解决方案，玻璃业务又再分为汽车玻璃和建筑玻璃，其玻璃业务的总营收占比为 13%，汽车玻⑩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统计数据. 璃约占 5%。玻璃的总体营业利润率为 8.9%。表 3-1 2018 年汽车玻璃行业五大巨头对比公司 福耀玻璃 旭硝子 板硝子 圣戈班 信义玻璃总营收（亿元）202.25 942.48 356.67 3279.26 141.69综合毛利率42.63% 25.57% 26.82% 25.52% 36.69%综合净利率20.31% 5.07% 1.30% 4.14% 26.27%汽车玻璃业务收入占比95% 26% 51% 5% 27.00%汽车玻璃业务主要客户大众、通用、福特、丰田、一汽、大众、现代、上汽等丰田、本田、三菱、斯巴鲁、铃木、奔驰、宝马、福特等丰田、日产、奔驰、宝马、通用、沃尔沃、克莱斯勒、标致等保时捷、凯迪拉克、奔驰、宝马、奥迪、路虎、法拉利等奇瑞、一汽、宇通、江淮、吉利、江铃等汽车玻璃业务毛利率42.22% 27.57% 26% 23% 43.88%汽车玻璃业务分区域占比中国 60%北美 20%欧洲 20%亚洲 58%美洲 20%欧洲 22%日本 27%欧洲 39%北美 25%其他 9%法国 25%其他欧洲国家 29%北美 25%亚洲 21%大中华 70%北美洲 15%欧洲 5%其它 10%资料来源：各企业 2018 年年报四、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分析（一）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的 SWOT 分析1．优势 （1）品牌优势福耀玻璃长期占据着汽车玻璃行业的鳌头，长期口碑的积累，使得福耀在业界已经成为一个如雷贯耳的品牌。福耀的产品深受全球知名汽车企业的信赖，被世界各大主要汽车厂商选用，是全球最大的汽车玻璃生产商。（2）资本优势福耀拥有着较为合理的资本结构且资金链稳定，财务状况良好，有较强的经营能力，因此发展基础良好。（3）产业布局优势海外布局合理，生产和产品运营安排在国际客户周边，对客户需求的响应能力快速，为企业的客户提供快速且富含价值的服务。（4）东道国政府关系良好福耀通常是选择在东道国直接投资建成，为东道国创造了就业岗位，帮助当地经济发展，因此受到东道国的欢迎。（5）稳步提升研发实力重视产品研发创新，研发资金投入和研发人员逐年增加，获得了国家各项荣誉的认可，例如“中国质量奖提名奖”“智能制造示范企业”等重要奖项，无疑对于福耀的创新实力是一个较大的认可。2．劣势福耀玻璃自成立以来就仅专注于汽车玻璃的研发生产与销售，业务较为单一，易受汽车 行业变化影响，经营风险较大。3．机会（1）对于汽车玻璃质量需求层级的不断提升，人们越来越热衷于购买较高质量的汽车玻璃产品。（2）汽车工业在发展中国家发展趋势较为迅猛，全球汽车市场中长期来看仍有较大潜力。4．威胁（1）全球经济增长速度减弱，全球汽车行业需求乏力。（2）受到中美贸易战的影响，一些歧视性的政策对于美国进口中国产品并不友好，因此对福耀的成本控制带来挑战。（3）企业的全球化经营发展，对企业与所在国的文化融合、法律适应、人力资源匹配等方面提出新挑战。根据以上对福耀玻璃国际化优势、劣势、机会与挑战的分析得到表 4-1：表 4-1 福耀玻璃国际化 SWOT 分析优势1.被全球知名汽车厂商认证使用。2.资本结构合理，发展基础稳定。3.产业布局合理完善。4.与东道国政府关系良好。5.研发投入大，创新能力强。劣势1.业务单一，易受汽车行业变化影响。机会1.汽车生产趋个性化，高附加值汽车玻璃需求提升。2.全球汽车市场中长期仍有较大潜优势-机会战略强化与客户的战略协作关系，进一步满足国内外的市场需求，不断提升品牌的价值和竞争力。劣势-机会战略把握行业核心竞争力，通过研发创新提升产品附加值，稳固行业地位。 目 录引 言.....................................................................................................................1一、国际化战略概述................................................................................................1（一）国际化战略的概念.........................................................................................1（二）国际化战略的类型.........................................................................................2二、福耀玻璃国际化经营现状...................................................................................2（一）企业概况......................................................................................................2（二）主要产品与业务.............................................................................................2（三）国际化发展阶段.............................................................................................2三、福耀玻璃国际化内外部环境分析..........................................................................4（一）内部环境分析................................................................................................4（二）外部环境分析................................................................................................6四、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分析...................................................................................8（一）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的 SWOT 分析..................................................................8 力。威胁1.汽车行业需求乏力。2.全球化经营过程中与东道国面临文化差异问题。3.中美贸易摩擦不断升级，增加福耀生产成本。优势-威胁战略深度渗透上游产业，降低生产原材料成本，进行多国本土化发展，规避关税等壁垒风险。运用、培养国际化人才调和解决文化差异问题以实现快速本土化。劣势-威胁战略坚持对汽车玻璃生产设备与产品功能的改革与创新，以技术创新驱动国际化的发展。依据 SWOT 模型分析的结果，福耀的国际化战略选择方向应是要充分发挥其品牌优势以及强大的创新能力，与其客户形成深度战略协作关系。产业链上下游之间的企业应当进行高质量的整合，形成系统化的产业优势。优化人才引进与培养体系，为福耀的发展提供坚实保障。（二）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选择1．外向型国际化战略选择（1）多国本土化福耀玻璃通过投资建厂的方式逐步进入东道国市场。2011 年福耀开始在俄罗斯投资建立生产基地。2013 年位于俄亥俄州代顿的一家原属于通用汽车的废弃汽车装配厂正式被福耀公司所收购，在福耀公司计划将其进行改造，进行玻璃生产。2016 年美国代顿工厂正式竣工投入生产。2018 年，福耀德国新工厂正式投产。建立海外工厂的目的是降低运输成本，原材料采购成本，以及规避关税和贸易壁垒的风险。投资建厂能够东道国创造许多的就业岗位，间接拉动当地经济发展，因此受到东道国的欢迎。 （2）海外并购福耀通过并购战略提升产品附加值扩展发展空间。2014 年 PPG 公司的浮法玻璃生产工厂被福耀所收购，五年后德国 SAM 铝亮饰条资产同样被收购。主要因素有：第一，浮法玻璃工厂原有的两条浮法玻璃生产设备经过一系列现代技术的升级改造后，每年能够为福耀带来 30 万吨的原材料，这无疑大大缓和了福耀在原材料上的压力。第二，SAM 的主营产品铝亮饰条拥有防刀刮、耐腐蚀、不易褪色等优点，全球具备该种技术的企业只有三家，进一步强化福耀汽车玻璃产业链集成化能力，提升产品附加值。2．业务层国际化发展战略选择（1）福耀的成本领先战略福耀玻璃国际化发展的基础是自身建立的价格优势，同时做到高利润和高市场占有率。福耀玻璃实施成本领先战略的主要措施有：1.福耀玻璃集团旗下的工程机械公司有汽车玻璃生产设备的研发创新和设备制造生产能力，福耀玻璃使用的机械加工设备大部分都是自主研发自制的，在购买生产设备这一方面降低了采购成本。2.汽车玻璃制造是自动化与手工混合，由于中国劳动力较为廉价，福耀玻璃在制造中的人工成本也较低。3.福耀通过在全球四大车系和国内六大汽车产业基地开设工厂，达成就近配套目的，不仅能及时反应客户研发需求，而且节省了物流运输成本。4.福耀玻璃通过生产技术改进，如今生产线几乎使用天然气进行生产，降低了制造成本。（2）差异化战略福耀的差异化战略主要体现在：1.自主品牌差异化战略。不同于汽车玻璃企业有多元的 业务发展。福耀玻璃专注于汽车玻璃生产，成为了全球唯一一家汽车玻璃专业制造商。 2. 服务差异化战略，福耀公司坚持针对不同顾客不同的需求，制造出满足客户需求的产品，提供完善的服务，为客户创造价值，进一步满足国内外的市场需求。（3）品牌战略福耀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其长久以来坚持制造高附加值高质量低价格所打造出的品牌，成为能够作为行业典范的国际品牌。得到了全球四大车系的认可，与全球知名汽车厂商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福耀与其前十大客户的合作平均保持了 10 年以上。（三）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选择分析1．以市场为导向进行区位选择福耀奉行以“为客户持续创造价值”为中心，以顾客为上帝，以技术创新来满足顾客的多样化需求。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区位选择以市场导向为主，福耀投资建厂或商务机构会将设立在四大车系-美系、日系、欧系、韩系，以及国内六大汽车产业基地集群中，达成就近配套目的，节省物流成本，及时反应客户研发需求，做到市场需要什么就研究什么，然后基于技术发展趋势来做技术创新。2．适时调整产业布局福耀在 90 年代最初试图进入美国市场的时候，仅仅试图建立中等规模的工厂，却由于美国劳动力成本过高无法负担工人工资，因此不得不变成分销中心。但发展到最后将仓库也卖掉，最后只留下商务机构进行产品销售与提供售后服务。经过多年发展福耀是国内最大的汽车玻璃生产商，市场份额高达 70%，已经很难再继续增长。为了能够在行业内长远发展， 福耀必然要进行海外扩张。因此前后投资了 10 亿美元在美国建立工厂并收购一家浮法玻璃生产基地，打通了上下游产业链一体化，由此正式进入了美国市场。五、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总结及其对国内企业国际化的借鉴（一）福耀玻璃国际化战略的总结简而言之，福耀玻璃的国际化战略可以总结为三点：国际市场发展、培养引进国际化人才、以技术驱动国际化发展。1．国际市场发展福耀以其成本优势打开了国际市场，但不是就这样莽撞的挤进东道国目标市场，而是以低调的姿态先进入下级细分市场进行发展，降低了东道国竞争企业的威胁感，并寻求合作达成互利互补促进自身发展，逐步的在目标市场上打出品牌。在正式对目标市场进行投资前，福耀选择在目标市场建立商务机构，负责在东道国的销售与售后服务，并且通过商务机构不断的收集目标市场信息，加强对目标市场的了解，为在目标市场投资做好了充足准备，再进行后续的投资。2．国际化人才培养引进中国企业进入海外企业，难免会受到文化差异所带来的矛盾阻碍。福耀选择通过培养使国内人才逐步国际化，同时引进吸纳大量国际化的人才，比如海外的中国留学生等，以这些国际化人才作为文化连结纽带，减少文化差异矛盾，使福耀更顺利的融合进东道国市场。3．以技术驱动国际化发展福耀进入海外市场最大的优势便是，高质量的产品与低廉的价格，实现这一优势需要强 大的技术作为依靠。福耀的发展初期以引进的方式获得先进生产技术，并与行业巨头进行合作，进一步使技术达到国际水准，使福耀拥有了在国际市场发展的技术资本。为了与竞争企业形成差异化，福耀通过自主研发创新对生产技术和产品功能质量进行升级，降低了生产成本提升了产品附加值，福耀获得了核心竞争力并能够在海外市场长远的发展。（二）对中国企业国际化发展的建议福耀玻璃是我国企业成功“走出去”的代表企业之一，通过近 20 年的国际化发展，福耀玻璃成为了全球汽车玻璃行业的龙头企业，其国际化战略与发展经验对其余中国企业国际化战略的制定有借鉴价值：1.企业应先在中国市场获得稳固地位再考虑进行国际化发展福耀玻璃走的是国内外市场双驱动模式，于 2011 年才开始在海外投资建厂，此时的福耀已经了占据中国汽车玻璃市场的巨大份额，有雄厚的资金支持其国际化发展。国际化发展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因此需要中国市场作为坚固后盾，以保证国际化过程中企业的资金链稳定，有承担风险的能力。2.对欲进入国家进行充分的调研在福耀正式进行海外投资前，采取的是建立商务机构的方式，在东道国进行销售活动，同时收集东道国市场信息。企业进入目标市场前要对东道国的市场规则、法律、文化等方面进行详尽的了解，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保证海外投资的顺畅。3.不盲目进行价格战与东道国同行业企业硬碰硬福耀采取的是较温和的市场进入方式，先是成为目标市场中低调的“配角”，进入汽车 玻璃市场下的替换玻璃市场，依靠价格优势与东道国同行业企业达成合作，打出高质量低价格的品牌，逐步融合进东道国市场。企业可以依靠价格优势首先选择进入目标市场下的细分市场，减轻竞争企业的威胁感，减少进入市场的阻碍，避免受到东道国市场的强烈排斥。4.坚持技术和生产方式的研发创新福耀的研发投入巨大，在国内外建立了许多研发设计中心，能根据客户需求研发生产配套产品，生产方式向“数字化、智能化”转型，降低生产成本，提升产品附加值，增强核心竞争力。企业应坚持研发创新，通过创新驱动进行国际化发展，提升竞争力，达到长远发展的目的。结论本文以企业国际化战略的相关理论为基础，选取了汽车玻璃龙头企业福耀集团作为实例，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通过 PEST 分析以及 SWOT 分析，得出福耀玻璃使用并购战略来提高自身产品的附加值，在进入东道国市场的选择中，福耀集团主要使用绿地投资，并以成本领先战略、差异化战略、品牌战略等获取核心竞争优势。福耀如今的发展已进入成熟期，企业规模大但业务仍有成长空间，较国外公司而言，成本是福耀的重要法宝，而较国内对手而言，规模是福耀的制胜之策。因此福耀接下来需要建立的是保持成本优势，不断扩大市场份额的发展目标。对于其他想要进行国际化发展的企业来说，福耀玻璃的国际化战略与国际化发展历程具有很大的借鉴意义与参考价值。福耀玻璃的国际化战略有着极大的前瞻性，在其国际化发展中不盲目的进行海外扩张和与东道国企业打价格战，而是以国内市场进行稳定后盾，坚持国 内市场、国际市场双驱动的模式，对东道国进行充分的调研，以产品先行，根据当地市场对福耀产品需要的规模考虑投资建设工厂。注重国际化人才的引进与培养，坚持对产品和生产技术进行升级创新，提升核心竞争力。福耀玻璃稳扎稳打的进行国际化布局促使了其国际化之路的成功。参考文献[1]刘湲. 福耀集团汽车玻璃美国市场分销渠道优化的策略研究 [D].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2016: 22-54.[2]华阳. “一带一路”背景下江苏民营企业国际化战略发展分析以红豆集团有限公司为例[J]. 现代商贸工业, 2019, 40(36): 6-7.[3]陈艺星. 论“福耀玻璃厂”的国际化战略[J]. 湖北科技学院学报, 2015, 35(10): 25-27.[4]李岑. 我国制造业企业国际化战略研究[J]. 现代商业, 2019(08): 119-120.[5]武常岐. 中国企业国际化战略-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4:40-60.[6]张信骁. 我国民营企业国际化战略研究[D]. 济南: 山东大学, 2018: 10-19.[7]王大伟. 北汽公司国际化战略研究[D]. 兰州: 兰州大学, 2019: 6-23.[8]何方竹. 福耀玻璃曹德旺:在海外市场必须学会当配角[J]. 中国经济周刊, 2016(16): 38-39.[9]周少鹏. 福耀玻璃: 成本管控优异 竞争优势突出[J]. 股市动态分析, 2019(29): 29-30.[10]向竞杰. 低成本经营新模式、路径与效果评价[D]. 武汉: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2018: 27-59.[11]张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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